“所以我才说她贪婪无耻贪得无厌!她明明已经从母亲那里骗了一堆好东西,却还惦记南诗送给我们的礼物,这样的人,应该立刻赶出宁王府才是!哥,你快休了她吧,我是一天都受不了她了!”

    “别胡说八道的,沈晚棠到底有没有昧下我们的东西,去找她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萧清渊自己可以把休妻挂在嘴边,但是别人说,他却觉得十分刺耳,哪怕这个人是他亲妹妹,动不动就让他休妻,他心里也很不舒服。

    “走吧,南诗,一起去沈晚棠那里看看吧!正好,我也去她那里把你送我的礼物拿回来,兴许,她是真的忙忘了礼物的事。”

    沈晚棠管家有多忙,萧清渊是见过的,他觉得若是让他来管家,他很快就会焦头烂额,忙的忘记自己姓什么都有可能,更别说什么礼物了。

    他们一行人很快就去了沈晚棠的院子。

    沈晚棠正在专心练字,听到柴嬷嬷说他们三个来了,把最后一个字写完,这才搁下笔,站起身来。

    她刚起身,萧清溪就已经冲了进来。

    她明明怀着孕,却走的比谁都快,声音也中气十足:“沈晚棠!你怎么这么不要脸?你给我滚出宁王府!”

    沈晚棠却把她当空气,她径直越过萧清溪,走到了萧清渊和柳南诗面前。

    萧清溪见自己竟然被无视了,气的咬牙切齿的:“沈晚棠,你聋了吗?本郡主跟你说话,你竟然敢不应答?!信不信我现在就让我哥休了你?”

    沈晚棠还是没理她,只对萧清渊和柳南诗道:“世子来了,柳小姐竟也来了,稀奇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不冷不热的,甚至还略带了一丝嘲讽。

    萧清渊跟沈晚棠相处久了,多少也知道她的性格和为人处世,他听出了不对劲:“沈晚棠,你什么意思?你是不欢迎南诗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