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一个连御剑都做不到的聚气境拖了后腿,总有让这剑超载了的感觉。
怀抱佳人的沐云初身子绷直,压根没听到林弈楼在说什么,一想到待会要经历的事情,踌躇的情绪中隐隐有些不可言说的兴奋,便是这一丝兴奋,又让沐云初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无耻,总之,极度复杂。
回到容州城的一处三进院落,沐云初先让下人给昏迷的小女孩找了干净的厢房安置。
林弈楼则从乾坤戒中取出各色药材开始配药,旋即大锅烹煮,先行蒸疗之法,待药力入体得差不多时,心情忐忑的沐云初将美人抱进卧房。
林弈楼轻叹地搬个椅子坐到房外,等待一阵,见里面始终没有回应,不耐催促道:“沐兄,你准备好没有啊?”
卧房内,红木床上,沐云初与刚经过蒸疗,只身着薄衣的顾月影相对而坐,一人尚且昏迷坐靠床头,一人在舒适柔软的床榻上如坐针毡,开口语气发虚:“容我再适应适应?”
卧房外的林弈楼听得直翻白眼:“你再磨蹭,她可就真死了。”
卧房里,沐云初只觉得今日当真是有生以来最梦幻的一天,深呼吸了两下,伸出微颤的手,解开顾月影腰间的衣带,纱衣轻解,美人如画,沐月初的呼吸迟滞了下,方才重重吐出口气来:“可以了,开始吧。”
外头的林弈楼随即出声,里面的沐云初依言而动,银针刺穴,按着林弈楼指引,将银针刺入对应穴位,入肉深浅亦有讲究,同时,真气随针入体,游走经络之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