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才二十五六岁,却像裹了小脑的古代人一样。

    事实上,古代人都未必有他那么封建,也不知道他是长在哪座古墓里,被摸金校尉用洛阳铲给挖了出来,出土时可能还被铲子把脑瓜给铲了。

    她从来不会当众讲同事的坏话,如果讲了,那一定是没忍住,比如今天。

    沈溪冷冷一笑:“我听说,他家是举全家之力培养出来的博士,为了送他读书,他的姐姐妹妹全都早早辍学打工,所以,他受了女性恩德这事,他是一点都不念,有一点阴影,倒是记得很牢。”

    话一出,众人全都露出鄙视的目光。

    岑伟伦大概就是那种人吧,给升米恩,斗米仇。对他好一万次,只要有一次不如意,他就会记恨上。

    经此一事,学校里的人,都对岑伟伦有意见。

    回去的车上,只有他孤零零一个人坐在座位上,大家都离他远远的,懒得搭理他。

    他倒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,看着,还是那么的……桀骜不驯。

    余依然不屑的努了努嘴:“他还在努力的想找关系救金恩彩出来呢,听说把所有认识不认识的人都骚扰了个遍,倒是很痴情。”

    沈溪这个时候,真想看到当他知道金恩彩是个男人时的表情。

    但,算了,这种脑残还是别搭理他吧,越搭理他越来劲。

    然后,沈溪自己在心里琢磨,看在校长对她挺好的份上,她还是……回学校后,去举报一下岑伟伦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