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好面膜时间到,她起身把面膜撕下来,去洗手间洗脸,经过陈川时,低声问了一句:“我看财宝进来时呲牙咧嘴的,是跟谁生气了?”

    陈川把刚刚温蒂的事简洁的说了。

    沈溪简直不敢相信。“明明她是有求于你,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?”

    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。

    当年克兹求陈川打官司,都不敢这么嚣张,还知道拿钱来收买呢,这个温蒂,她是哪里来的自信?

    陈川看着被老婆翻乱的酒柜,实在看不过眼,一瓶一瓶地把酒整理好。

    随口应道:“她应该就是那种,从小受尽压榨和欺凌,一朝得志后就忘乎所以的人。”

    陈川接受了克兹的委托,自然就会把对手查个底掉。

    可以说,克兹知道的事,他全知道,克兹不知道的事,他也知道。

    温蒂这个人,几个词就可以概括:胸大无脑,美丽的废物,又蠢又毒。

    也所以,她只能凭美貌和身材吸引克兹两年,现在,索然无味的她,克兹恨不得把她甩得远远的。

    沈溪瞄一眼在那认真干水果的财宝,一边擦脸,一边问道:“所以你才会接了克兹的委托,帮他打官司?”

    “别开玩笑了,当然是因为他钱给的比较多。”

    离婚而已,没那么多的正义是非,这对夫妻是半斤八两,乌鸦别笑猪黑。给谁打都不一样,好巧,他不喜欢温蒂。

    “可她不是说加倍给你吗?”

    “呵,就她那脑子,不被克兹卖了都算他有良心,她哪有钱加倍,还想来骗我。”

    他骗人的时候,温蒂还不知道在哪里钓凯子呢。

    既然都说到了官司,沈溪干脆问一嘴:“陈律师,听说你是为了江孟凡的案子留在这边,怎么这一天天,就没见你过问过一次?”

    自从她来了后,陈川天天带着她和财宝出去晃悠,不是去这就是去那,反正没有一天是跟官司沾边的。

    说好的要办正事呢?

    陈川把酒瓶摆正,后退一步,看看,感觉还是有少许角度偏离,于是再度慢吞吞地调整。

    漫不经心地回答她道:“你是不是对国的法律体系有什么误解?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