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言北,”他逼近,极具危险,“我是不是坏人?”
“是。”
此时此刻,他像个明目张胆的大盗。
“你害怕我吗?”
这些问题,并非临场发挥,是压在心底多少个日夜,难以言表。
借着醉意,他全盘托出。
她的胸口一起一伏,茫然的美眸眨了眨,静静地望着他。
“怕。”
是双臂龙虎刺青,还是现在的肆意妄为,她都感觉危险步步逼近,周身不禁收紧。
他看似醉醺醺,却留有一丝不强人所难的理智。
指腹的温热划过泛着红晕的脸颊,他小心翼翼,直至拂过红唇,却心满意足地收住。
“晚安。”
他侧身一倒,从她身上落在床上,她长吁一口气,紧张胜过害怕。
她望着窗前悬挂的风铃,心跳声比风铃声还要清脆。
她侧头看向一旁的男人,早已酣然入梦。
眉心微拧,抬手推他:“江亦风,江亦风……”
夜半三更,留宿邻居家。
言北咬唇,这要传出去,刘云不把她活吞了。
她试图让他醒来,趴在他的一侧,拍着他的脸,容颜俊朗,仔细看,眉头微蹙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,撩她一身不自在,自己倒睡得心安理得,更何况,这是她的床。
叫醒,不可能。
她下床,帮他脱掉鞋子,盖上被子,然后从衣柜里翻出毯子,想在客厅里将就一晚。
辗转反侧,全是他危险的侵入。
熬到五点多,困意十足,刘云房里的灯突然亮起,她弹跳而起,抱着毯子往卧室去。
床上的男人,睡得理所当然,此时,她也想一醉方休。
她打了一个哈欠,把毯子拉成长条,放到床中央,一米五的床一分为二。
她看着男人再次警告:“江亦风,不可以越界。”
微风习习,风铃摇曳着舞姿,叮叮当当……
江亦风从清脆的铃声中醒来,惺忪的双眸看向窗前,悦耳的铃声从那儿传来。
他侧目一看,女人呼吸均匀柔和,像一只熟睡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