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,他喜欢我这样的,把他勾得魂不守舍,他还说,我比他老婆还让他幸福,在我身上,他觉得自己才是男人,他还说,会对我负责任。” 王瑾夏吞云吐雾,青烟被风卷走,夹进绵绵细雨里,却怎么也带不走她的愁绪。
“他老婆就是这样精致得体,我特意学着打扮的,”王瑾夏眼角还湿润润的,笑眼弯弯看着她,“北,我这样,是不是能把他抢回来,我到现在都觉得,我是心甘情愿给他做一辈子情人,就算名不正言不顺,我也想给他添个一儿半女。”
言北愕然看向那个失了魂一样的女人,同一个男人伤她两次,她居然还要死心塌地地等着。
那一晚,王瑾夏还是没忍住,在言北怀里哭成泪人。
王瑾夏说,肖俊对她的爱无人可替,她至死,也只爱那个男人。
言北信,她为他改变了一切,唯独那颗心没变。
哭累了,她又大笑起来,抹干眼泪,又跟个正常人似的把车开回大院。
王瑾冬离开后的这段时间,王瑾夏忽然一夜长大,说要把那六十天留给二老,至于剩下的五天,会继续黏着言北。
临走前,言北告诉她,明天她要去相亲,王瑾夏双目圆瞪,简直对她感到不可思议。
“为什么?”
言北没说,笑了笑,就离开。
她爬上四楼,站在门口许久,拨了几通电话,仍是冷冰冰的机械声。
罢了,她早就习惯,勾唇一笑,轻轻叩着门。
“江亦风,我明天就去相亲,听说是医学博士,刚从国外回来,我寻思着,要不就凑合着吧,反正人家也不会嫌弃我是拎锤敲脑的。”
她自说自话,苦涩地笑笑,他怎么可能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