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过,你回来上班不到一年,还有关系这么好的同事,你在省城好多年,除了瑾夏,你身边就没个交好的朋友。”
刘云对她了解得透透彻彻,根本瞒不过她,她就是一个社恐体质,不是不合群,而是懒得应付太多。
“妈,非得是关系好才能照顾人家啊,互帮互助,你说的。”
这话不假,刘云常挂嘴边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。
关切地问了声:“生的什么病啊,严不严重?”
“不严重,躺躺就好。”
“快去吧,别让人等久咯。”
言北拎着保温壶,手都是颤的,应着她,往楼下去。
楼道里传来刘云的叹息声:“也不知道能不能吃。”
言北咯噔的心突地落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