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王瑾夏的眼眶,刷地泛起红,平时没少被芙蓉揍,挨骂的次数比王瑾冬多多了,芙蓉一生气,常说王瑾夏是路边捡来的,想想肠子都悔青了。
可那都是爱,谁生气还不爱发点小牢骚。
言北安慰她:“好了,没事,姨那毛病,三两天就能好。”
回去的路上,王瑾夏挂断了好几通来电,每挂一通,脸就沉一下,最后,烦到无可奈何,她直接关机。
“臭不要脸的,是想看看我还活没活着吗?电话一个接一个,催命呐!”
王瑾夏自言自语,嗓门儿大得把开车师傅吓一跳,弱弱地在后视镜里瞟她一眼。
不用问,只有肖俊能把她气成这样。
到了大院门口,王瑾夏从包里掏出纸巾,把嘴唇上的口红抹掉了些,头发也规矩地挽起来。
“北,你陪我吧,我还是怕。”
瞧她那样,回自己家还怕,言北想笑,看她一脸怂样,只好点头答应。
“走吧,你越这样,你妈的火眼金睛,还怕看不出来你那点心事。”言北拧着眉,把人拽着往里走。
在走廊上,王瑾夏还是有些犹豫:“北,我这样子看起来还行吗?有没有大病初愈的感觉?这身装扮我妈会不会……”
“王瑾夏,你回自己家呢。”言北睨着她,有些无奈。
“你先进去,探探情况,我爸在不在,少一个人也好……”
言北:“……”
真是不可理喻,言北直摇头,松开她的手臂,继续走过去。
大门开着,屋里亮敞敞的,她走进去,屋里齐刷刷的眼睛看过来。
言北一怔,几秒就把屋里的人看一遍。 刘云和面色憔悴的芙蓉挨着坐在沙发上,对面是一个看起来略带几分严肃且目光犀利的女人,大概六十多岁的模样,旁边的女人稍年轻些,四十出头的模样,气质优雅,穿着得体大方。
“妈……姨……”言北朝里喊。
“就是你吧?”那个目光犀利的女人起身,一身富态朝她走来。
“你是?”言北刚问出声。
啪。一记耳光重重落在白嫩的脸上,火辣辣的灼热袭来。
她的脸几乎是麻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