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瑾冬看了眼长椅上的伤心人,又看向江亦风。
“人还没醒?”
江亦风舌尖轻抵唇角:“悬。”
王瑾冬愣了下,又说:“货车上的非法货物已查实,与夏盛平脱不了关系,但目前来看,也拿他没辙,只能延后处理。”
江亦风轻笑道:“确实没辙,他现在,比受到法律制裁还要严重,能不能醒过来还是一回事。”
王瑾冬抬眼盯着江亦风,咬咬牙关说:“亦风,夏盛平就算一直躺着,同样要受到制裁……他有问题,难道你没有?”
念在一个院长大的兄弟,王瑾冬只是侧面提醒。
可江亦风一笑:“王队多虑了,你秉公办事,该怎么查我管不着,至于我有没有问题,一查便知,有需要我配合的地方,我定会积极配合。”
两人目光短暂的交汇,犹如一场无声之战悄然展开。
王瑾冬微勾了下唇:“抓到的人像是统一了口径,都说是受了夏盛平的指使,可夏盛平与你这么交好,动言北,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,你不觉得奇怪吗?罗子庆现在在暗,只有抓到他,才能查到后面的人,恐怕你得好好想一想,到底得罪了谁,否则,言北会一日不得安宁的。”
江亦风神色自若,在原地挪动脚步:“我得罪的人多了,要真想,恐怕王队没时间一一去查,现在,夏盛平出这种事,到底是谋杀还是旧病复发,警方接到报案,也是件很棘手的事,王队和许队,可能得忙一段时间了,我的人,我会看好,就不劳王队担心了。”
“你的人?”王瑾冬冷嗤,“你说要就要,说扔就扔,江亦风,言北现在孤身一人,麻烦你考虑清楚再动她。”
是提醒,也是警告。
江亦风眉目微动,未再多言。
小鱼在长椅上突然起身走来,哭腔颤颤:“风哥,我爸就是谋杀,昨天还好好的呢,怎么可能是旧病复发。”
江亦风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:“小鱼,放心,警察会调查。”
小鱼一双眼眸水汪汪望着他,二话不说倚在他的肩膀上:“风哥,我怕。”
……江亦风蹙紧了眉,吁了口气,继续安慰道:“没事的,先回去休息吧。”
王瑾冬瞥了眼他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