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扶回房间。”在佣人的搀扶下,苏墨菀被送上了床。
德沃医生看了她一眼,眼神里充满了怜爱。
“德沃医生,她到底是怎么了?”
德沃说,“像商太太这样的病例曾经也出现过几例,内部与外部的原因造成她阶段性的记忆缺失,病人会因为外部刺激,或者是术后的影响,会逐渐忘记一些事情,而且是不可逆的。”
“不可逆的?”时鸢当场愣在了原地,“也就是说,这半年来她跟家主之间发生的点点滴滴她都忘了?”
时鸢觉得匪夷所思。
德沃表示遗憾,“我知道我这样的解释你不能接受。但事实就是如此。而且没人能保证这种情况之后不会发生,多久发生一次,更不能确定她之后会忘记多少。”
“怎么会这样?难道就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了吗?”
“很抱歉,现在临床案例上还没有完全康复的。只能说以后她变成什么样子,你们作为家属都得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