剩下一口气吊着理智。
前一刻应添还对着她深情款款，下一秒他就让人把自己打成了这个样子。
应添这种人刀尖舔血，又怎么可能跟她谈什么深情厚谊。
他要的是钱，是利益，是高人一等的地位与权利。
而不是一个在他身边处心积虑了两年，想要弄死他的人。
直到此刻，沈黛都记得应添最后说的话。
——黛黛，我给过你机会，是你不珍惜。
不珍惜跟禽兽有什么好说的。
“苏墨菀，再不滚，你就跟我一起死。白痴！”沈黛吊着最后一口气，朝着苏墨菀大骂起来，“早知道你这么不争气，我他妈就该让你死在臭水沟里，我他妈干什么要救你！”
“沈”
“菀菀，你先跟陈耀钦一起离开。沈黛的事情我都知道了
商鹤野一把摁住了她的肩膀，朝着她使了个眼神。
苏墨菀顿时心领神会，“阿野如果可以，带她一起回去。”
想起有一次沈黛站在门外抽烟时，突然问了她这么一句话，问她有没有去过阳朔。
苏墨菀哪里去过，只能如实摇头，现在想起来沈黛这么问只怕是有原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