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霍樊并没有抬头看向辛容，只是目光有些躲闪的一边继续挖着土一边回答道。
辛容看到霍樊的反应，并没有多说什么，顿了顿才缓缓开口。
“没什么，随便问问。你现实中做什么工作的？”
“怎么？辛医生对于我杀人犯的身份抱有质疑啊？”
霍樊依旧没有抬头，辛容看着面前这个顾左右而言其他的男人，勾了勾嘴角，没有搭话。
“叮”
一声金属与其他物品碰撞的声音突兀的响起。
“有东西。”
霍樊收起铁锹，朝辛容招了招手。
辛容来到土坑前缓缓蹲下，伸手拨动了一下表面的浮土，把刚刚挖到的东西拿了出来。
那是一个破旧不堪的瓷碗，但碗边青绿色的花纹却依然清晰可见。
辛容把瓷碗拿在手里反复看了看，伸出手在挖出碗的位置往旁边又挖了挖。
不出所料，一颗头骨静静的躺在那里。
“这是什么？人的骨头吗？”
霍樊眯起双眼，眉头微微皱起，然而由于周围环境的昏暗，他的视线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，难以看清地里的物体。
辛容用手轻轻地扒开泥土，小心翼翼地将头骨挖了出来。他仔细端详了一会，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它表面的纹路和凹陷。
“不是，这是狗的头骨。”
“狗？”
辛容没有搭话，把头骨放到一边，伸手继续挖着。
霍樊虽然有一肚子的疑问，但还是蹲下身来帮着辛容一起挖掘。
没一会，又有几根骨头被挖了出来。
辛容从土中把骨头一根一根捡出来，在霍樊惊讶的目光中从背后扯出来一条毛巾，把所有骨头放在毛巾上包好。
“你从哪拿出来的毛巾？”
霍樊眨着一双桃花眼，一脸的不可思议。
“秘密。”
辛容包好所有骨头，把瓷碗递给霍樊后朝他笑了笑，抬头看了看已经彻底黑下来的天色继续说道。
“走吧，该回去了。”
霍樊见到此情形，并没有过多地去询问什么。只是默默地跟随着对方的脚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