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嫣然猛地抬起头，眼中闪过惊慌，脱口而出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话一出口，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了，慌忙捂住嘴巴，连连摇头。
“不…不是的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…”
她这副欲盖弥彰的样子，在陈飞看来，简直就像小丑在表演拙劣的戏码。
他心里瞬间明了，看来这李家还真是闲得蛋疼，绕这么大个圈子，就为了耍秦家玩？
想到秦家那群人，成天做着白日梦。
以为把秦冰韵嫁给那个周家小少爷就能起死回生，陈飞就不由得觉得好笑。
“李嫣然。”
陈飞的声音冷了下来，不带温度。
“我很好奇，你们背后的人是谁？指使你们这么做的，又是哪位高人？”
李嫣然眼神闪烁，明显有些慌乱，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说道。
“我不知道！我们李家确实有大靠山，但具体是谁，我真不清楚…只有我爷爷才知道…”
陈飞眯起眼睛，审视着李嫣然。
这女人虽然骄纵跋扈，但是确实怕死，现在看来应该没有说谎。
看来，这背后还真藏着个大人物。
陈飞捏着李嫣然的下巴，语气冰冷得像冬日里的寒风。
“李嫣然，我最后再问你一遍，你们李家不是原来跟秦家关系很好吗？”
“为什么要这么做？是你们背后的人让你们这做的，还是说你们自己想这么做的？”
李嫣然被陈飞捏得生疼，眼泪汪汪的，哪还有之前嚣张跋扈的模样。
死亡的恐惧压倒一切，她哆哆嗦嗦地交代道。
“其实……其实我们李家和秦家，以前是挺好的……后来因为一些生意上的事情……”
“我爷爷一直耿耿于怀，想找个机会……报复秦家……”
她顿了顿，小心翼翼地瞥了陈飞一眼，见他没有打断，才继续说道。
“这次的事情……也是我自作主张……我爷爷并不知情……”
“哦？自作主张？”
陈飞挑了挑眉，眼神里充满了怀疑。
“真的！我就……我就想借着这个机会，先把秦冰韵搞臭……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