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也忍不住笑了，他一边扣着扣子，一边说道。
“等回去有机会让你看看。对了，你打电话找我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哦，对了。”
秦冰韵的笑声渐渐消失。
“许家那边，白慕云已经去过了。”
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。
“他转达了最近的事情，两位老人……都很焦急，也托他向你表达歉意。”
陈飞沉默了片刻，脑海中浮现出两位老人慈祥的面容。
“他们还好吧？”
“精神不太好。”
秦冰韵叹了口气。
“白慕云也旁敲侧击地问了许飞舟和江如仪的事情，但他们什么都不肯说，只说工作上的事从来不跟家里提。”
陈飞苦笑一声，这也在意料之中。
“看来，他们是真的被蒙在鼓里。”
秦冰韵停顿了一下，似乎在组织语言。
“陈飞，你想把‘xf-1’的成果拿回来吗？”
陈飞一愣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我现在有五成的把握。”
秦冰韵语气坚定。
“乔家上次公开救治的那个女孩，出问题了。”
“现在业内都在怀疑乔家的药有问题，就连小清，也愿意出面作证。”
陈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。
他脑海中迅速权衡利弊。
如果拿回“xf-1”的成果，固然能狠狠打击乔家，也能洗清自己身上的污点。
但同时也意味着对许家来说更是灭顶之灾。
他沉吟片刻，“暂时不用了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，虽然很轻，但还是被陈飞捕捉到了。
“怎么？听你这口气，好像不太想让我拿回来？”
他语气中带着调侃。
秦冰韵沉默了几秒，最终还是开口了。
“你没见到许爷爷和许奶奶，他们……老了很多。”
“如果这次你选择拿回成果，就算能证明你的清白。”
“关于许飞舟，估计头上还会加个‘知情不报’甚至‘同谋’的罪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