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难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一直沉默的许飞舟也开口了，他扶了扶眼镜，语气平静却坚定。
“法官大人，我补充一下。我们的研究，最早可以追溯到十年前。”
“每一次实验，我们都会详细记录日期、数据、以及遇到的问题。这些记录，都在这些文件中。”
他指了指王律师带来的盒子。
“或许有些纸张已经泛黄，墨迹也有些模糊，但它们都是真实的。”
旁听席上开始出现窃窃私语，原本一边倒的舆论风向，似乎正在悄然转变。
不少人开始重新审视这起案件，怀疑自己是否被赵德胜误导。
法官拿起几张纸，仔细端详着。
纸张确实泛黄，边缘也有些毛糙，看起来年代久远。
他翻看了几页，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着各种数据和公式，还有一些批注，字迹虽然潦草，却能看出书写者的认真。
“嗯……”
法官沉吟片刻，看向身旁一位工作人员，微微点头示意。
工作人员心领神会，快步离开了法庭。
赵德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，他感觉事情正在脱离他的掌控。
他猛地站起身，指着陈飞和许飞舟，语气尖锐。
“这都是假的！都是你们串通好的！你们这是在欺骗法庭！”
“赵先生。”
王律师语气冰冷。
“请你注意你的言辞。你所谓的‘欺骗’，有什么证据吗？如果没有，请你保持安静，尊重法庭的秩序。”
“我……”
赵德胜一时语塞，他当然没有证据，他所有的指控都建立在假设和推测之上。
他原本以为胜券在握，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陈飞。
这些东西他当初也有怀疑，但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也就放弃了。
没想到今天居然有个人带来了足以翻盘的证据。
法官敲了敲法槌，示意赵德胜坐下。
“赵先生，请你冷静。法庭会对这份新证据进行核实。在结果出来之前，请你不要随意打断庭审。”
“法官大人。”
陈飞再次开口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