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在你刚刚入睡的时候。”
那不就是刚出副本的时候吗？
他就这样，一直在搂着他？
苏予寻收回思绪，他随口问道：“你的事情办完了？”
溟渊没想到苏予寻会问起这个，他停顿了一下，随即开口老实地回答道：“办完了。”
“去杀小丑了？”
“……嗯。”
又是一阵沉默过后，溟渊轻轻地应了一声。
他就知道！
“为什么非杀他不可？他看起来和你长得有些像，可又不是你的碎片……”
说实话，苏予寻还是有些不太理解。
难道是因为红鼻子对溟渊的敌意？
他一度以为，那是作为副本boss，对同类强者产生的抵触情绪，就好像是领地被侵犯了一样。
以溟渊高傲且目空一切的本质来看，不杀他确实有点说不过去。
“和我长得像，应该是长期受到我碎片的影响而导致的。”
他的碎片可能有千万个样貌，但终究都逃脱不了，他本源的力量。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“他碰过你，还总想打你的主意。”溟渊低沉开口，打断了苏予寻的问话。
他眸底的颜色加深，裹挟着刺骨冷意的话语，传进了苏予寻的耳朵里：“还有那个该死的男人……”
碰过他？什么时候？
解手铐的那次？
虽然确实碰到了，但那只是一个礼仪般的举动吧？
还有那个男人又是……
苏予寻突然从溟渊的怀中挣脱出来，他跨坐在溟渊的身上，直视着他那双如同黑曜石一般深邃神秘的眼眸，沉声说道：“不许乱来！”
他知道，溟渊所说的‘该死’，绝不是什么抱怨，而完完全全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
他是真的想杀了秦严。
溟渊任凭苏予寻压在身下。
他听着苏予寻对他的阻拦，眼中涌现危险：“你在乎他？”
苏予寻：“……”
苏予寻陷入了沉默。
他要怎么解释，才能让溟渊明白，这根本就不是在不在乎的问题，而是你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