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
    那些小把戏,他又不是看不出来,但他总认为,孩子还小,慢慢教就行。

    后来,李广成收敛起来,伪装得更好,他还以为人学好了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,看不清的从头到尾,就他一人。

    这时予姝发话了,“先等等,我问问他,这病毒他是从哪来的?”

    李广成不想说。

    予姝给了他精神暗示。

    李广成,“是舒小姐。”

    “舒芸儿?”李广安问道。

    李广成点头,“说父亲害我家的事,也是她与我说的,她还给我看了我父母的照片,我与我父亲长得很相像。”

    予姝笃定的说道:“这么说来,你们家领养他,也是舒家设的局。”

    这时,有个护卫跑来,“舒小姐来找少主,要不要请她进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