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，我现在就去。”
解决了唐风后，我和方莉莉难得坐在一起说说话。
“飞哥是死是活？”
这是第一次方莉莉主动问起关于刘飞的事。
我本以为她不打算再提起。
但这个问题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，牵扯的东西太多，甚至关系到豹子，我能回答的只有沉默。
方莉莉掐灭了手里的烟，扔进了烟灰缸里，眼神中出现了我从未见过的悲伤，她自嘲的笑了笑。
“想想过去的我真低贱，为了能在这赌厅里活下去做了多少破事，如今没人看得起我，若不是你愿意收留我，怕是在整个葡京，我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，我从未想过飞哥会倒台这么快。”
没等我回答她已经站起身，低声道。
“刚才的话就当你没听见吧。”
“最多两天，这件事就能结束，结束后我给放个假，好好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