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裹,又不太一样。”陆非看着起伏不定的黑茧,沉吟着道。
“陆掌柜,你有一根上好的雷击木还怕什么?现在是大白天,完全可以将这邪物直接斩杀。”一直没吭声的天元,忽然开口道。
“道长也有一把上好的桃木七星剑,不如道长先来试试?”陆非看了他一眼。
“我”天元愣了一下,“我重伤未愈,恐难将其一击必杀,万一将这邪物惹怒了,鱼死网破,反而不好。”
“原来道长知道后果啊。”陆非冷笑一声,“每个邪物都有不同的化解方法,硬拼是最后一种。”
“陆同学,那该怎么办?”秦校长紧张问道。
陆非不再搭理天元,想了想,道:“这邪物最可怕的就是这些如同头发般的细丝,可以先用黑狗血、童子尿这类辟邪物试试,能否将其破除。”
“黑狗血,咱不是有现成的吗?”虎子马上看向陆非怀中的小黑狗,嘿嘿坏笑:“小家伙,借你点血来用用?”
小黑狗立刻对他汪汪大叫起来,还往陆非的怀里钻,发出呜呜的委屈声音,仿佛在告状。
“小狗这么可爱,怎么能用小狗的血呢?”段灵月立刻打抱不平。
虎子一阵尴尬:“我就是开个玩笑,这小东西是我家灵犬,谁舍得用它的血那就只能童子尿了,在座的各位谁是童子?”
段天奎和校长都是有家室的人,自然不可能是童子。
而且,他们的年纪也大了,就算一辈子未破身,阳气也差了,也不合适。
段灵月白嫩的鹅蛋脸微微泛红,虽然她年纪小,但又不是傻子,而且还是个小风水师,自然知道童子是什么意思。
“两位大师都是出家人,应该是童子吧?”虎子看向苦灯和天元。
陆非补充道:“真正的童子,不仅仅是未破身,而且连奖励过自己也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