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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元和灰袍老者面面相觑，皆是看到双方眼中的惊惧。
若真如顾生所言，那这事可就大了。
要是落在对方手里。
届时。
死亡可能都是一种奢求。
对面。
领头者头微微侧歪，嘴角扯出诡异的弧度，笑道：“吞噬了我的意识？呵呵，我怎么不知道呢？相反，我现在思想出奇的清晰，你觉得我像是被吞噬意识的样子？”
“呵呵，不过这些弟子倒是被吞噬了意识，要怪，就怪他们实力不济吧。”
他神情淡漠，根本没有在意门派后辈的生死。
而听到这番言论的顾生嗤笑道：“他们确实因为实力不济，所以已经沦为了行尸走肉，但你估计也快了。”
话音落下。
领头者目光惊异：“没想到你竟然还有这等眼界，莫非真出自什么大势力？”
他的情况他最清楚，确实和顾生所说的差不多。
能有这种眼界的，还真有可能有什么背景
“不过，只要我突破一流高手，那就不是它吞噬我，而是我吞噬它！只要我能掌控黑荆棘，那就能突破宗师，甚至宗师后期乃至圆满，不！只要吞噬的血肉够多，一百万乃至一千万，我甚至能突破大宗师！”说着，领头者表情逐渐疯狂，眼中充斥着嗜血的红芒。
顾生摇头：“执迷不悟，你已经入魔了。”
“哼，入魔？只要能登上巅峰，就算入魔又如何？”
说完。
领头者目光冷冽：“就算你出自大势力，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挑衅我，现在，你就死在这里吧！”
话落。
就见无数细小的黑色荆棘自地下蔓延而出，将他紧紧包裹，宛如黑色甲胄，散发着凌厉的气势。
同时。
一股惊人的血气自他身上传来。
“杀！”
一掌拍出，空气中传来呼啸之声。
白元和灰袍老者脸色大变。
不可力敌！
刚想着避开，却见顾生起身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两人面前，神色淡然看着那几乎能轻易拍碎巨石的一掌。
在所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