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,看来每个人都确实有属于他自身的优点的。

    酒店的房间里,灯光柔亮。

    “那个什么果酒还很提神的啊。”喘息过后,钟五岩道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对张文定那么客气?”汪秀琴靠在钟五岩身上,轻声问。

    “你跟张文定有矛盾?”钟五岩没有回答,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汪秀琴应了一声,把在党校的事情说了说。

    钟五岩沉默了一会儿,搂紧她说:“你现在到开发区了,不像团委,不要胡乱树敌。也没什么大事嘛,不就是一点气?他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你会去开发区。啊,一切向前看,冤家宜解不宜结嘛。”

    汪秀琴不悦地说:“哼,一个什么根基都没有的臭小子,要不是运气好拉了两个大公司进来,现在可能都还在办公室打字呢。我才不怕他。”

    “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,而是你以后的工作需要。”钟五岩皱皱眉头道,“你这个脾气啊,得改改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,我就这个脾气。”汪秀琴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就这个脾气。”钟五岩笑了起来,然后又正色道,“我听世勋说过,张文定还把你们这儿一个副市长的儿子给打了吧?他现在照样还不活蹦乱跳的?有些人的背景,不像你看到的那么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他有背景?什么背景?”汪秀琴索性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钟五岩懒懒地说,“我只知道他去南鹏拉投资的时候,武玲亲自到机场去接他。武玲你知道吧?圣金鲲的董事长,也是武老爷子的掌上明珠。”

    “武老爷子?”汪秀琴满脸的疑惑。

    钟五岩没跟她多作解释,马上岔开了话题道:“不过你也不用担心,现在已经不是老子英雄儿好汉的年代了,背景是一方面,但最重要的还是自身的能力。要是什么事都靠背景,那大家也不用争了,把背景摆出来晃一晃再排排坐吃果果,可能吗?只要你能力比他强,还不是随时可以把他踩在脚下?”

    汪秀琴嘿嘿一笑道:“你这到底是在劝我跟他和解呢,还是鼓励我跟他斗下去啊?”

    钟五岩意味深长地说:“我不劝你,也不鼓励你,我只是在关心你。”

    “哼,说得好听。”汪秀琴就一脸幽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