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屁股上。
想通了这些,他对徐莹就佩服不已,这个女人,果然是好心计啊。可是,既然陶瓷公司这事儿不用太担心了,她干嘛又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呢?
张文定心里纳闷,有心套几句话看看她心里到底哪儿不爽,可她却再不说这事,而是有一句没一句聊起了别的。说着说着,张文定发现好像喝得有点高了,居然跟他说起了家长里短,说起了她以前的工作。
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几次还差点聊到她的生活方面,但话题只要一沾生活的边,她就转移了话题,显然还没醉。
一瓶五粮液见底,张文定只喝了三分之一,徐莹倒是喝了大半。
出了酒楼,一路就往粮食局宿舍而去,张文定的车直接开到她楼下,看着这熟悉的地方,他不禁有几分冲动起来,也不说话,锁好车跟在她身后上楼。
徐莹也没说不要他送的话,到家门口后对他道了声谢,没有请他进屋的意思。
“莹姐,我从师父那儿帮你请了道符,要在你家里化了才有用。”张文定一脸诚恳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