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委组织部网站上的信息一出来,随江这边的跑官行动就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了,无数双眼睛都盯向了开发区。

    张文定对那些事情不怎么关心,他只在乎徐莹现在的感受。

    虽然说级别上去了是件喜事,可毕竟权力就要减小很多了。这对于一个说一不二习惯了发号施令的党政一把手来说,心境的转变是个不小的挑战。

    这几天张文定推了许多饭局,一下班就回家,亲自动手给徐莹做饭吃,然后陪着徐莹看电视聊天。就算有时候徐莹有推不脱的饭局,他也会在家等着,浓浓深情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“任前培训有好久?要不这几天休息休息吧,别那么累了。”伸手在徐莹肩头轻轻捏着,张文定柔声问道。

    “一个星期。”徐莹相当享受地依偎在张文定怀里,身子斜坐在沙发上,道,“这几天本来是准备休假的,想想还是算了,真要走了,还是有点舍不得。哎,站好最后一班岗吧,学习的那个星期,就当休息了。也就几天了,如果这几天我不去上班,恐怕到了团省委,好长一段时间都还会想着这儿。”

    “对开发区有感情了吧?”张文定声音依然轻轻柔柔的,却带着了几分笑意,“想上班就上吧,我明白的,你做事一向都很认真,希望能够以全新的身心投入到新工作中。嗯,我支持你,这几天我天天给你弄饭吃,做你的保姆。”

    徐莹就咯咯笑了起来:“副处待遇的保姆。”

    张文定就嘿嘿笑道:“是不是觉得特牛叉啊,省领导家的保姆也没达到副处待遇呀。而且这个保姆不仅仅会做饭,还会做别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啊,你说话真的越来越流氓了。”徐莹难得地露了一回温柔小女人的情怀,似娇似嗔地翻了个白眼,哼哼道。

    张文定本想顺着流氓这个词再和她调笑一番的,可是心头猛然闪过了“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”这句话,顿时就没了再调笑的心思,换了个话题道:“都说人走茶凉,在你这儿好像并没有这个感觉啊,我看他们都对你很热情嘛,如果不是你电话关机了,恐怕不到半夜是没法清静的了。”

    徐莹知道他这话是为了逗自己开心,以冲淡权力减小对自己心情的影响,便顺着他的话道:“这还不是我去省里了,级别提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