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是客人嘛。”

    这小子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!

    许亚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,觉得姓张的小子也太斤斤计较了,要让白珊珊请了客,老娘去了还不如不去!别说亲近白珊珊了,不被白珊珊记恨上,那都要跑到祖坟前磕头烧香了。

    说句实在话,许亚琴刚才虽然一直显得很豪爽的样子,并且还是对张文定有事相求,可潜意识里,还是没有把张文定放在跟她对等的位置上来看待。

    她觉得她的身份是相当超然的,是比别的市委常委都要高一点点的,因为她是专职副书记,还高配了正处级,又是女同志,几方面的因素综合起来,使得她在心里已经隐隐把自己摆在和书记市长一样的位置上了——最起码她自我感觉和市长姜慈相差并不是很大的。

    正是因为这种心理,所以许亚琴刚才说话才会让张文定不舒服,她不自觉地就将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给表现出来了。

    原本是求张文定帮忙的,但在不知不觉间,就有点把张文定当下属来使唤的意思了,哪怕她说话的时候还加了几个客气的词语,也终究改变不了使唤的本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