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珊珊略带幽怨地说道:“及时雨都送到江里去了,干的都是些无用功。”
张文定只得岔开话题道:“你同学怎么就到《实事》杂志去了?关系够硬的嘛。”
“我同学大部分都在媒体工作。”白珊珊说起这个就有点无奈,偏偏她没有在媒体工作,甚至连文笔都不好,说起来,当初她读书的时候也并不是不认真啊。
眨眨眼,张文定倒是想起来了,貌似在开发区的时候,白珊珊就说起过她的许多同学在媒体工作,那次因为陶瓷公司的事件,《白漳晚报》的记者跑过来搞事,他还奉徐莹之命领着白珊珊一起去跟《白漳晚报》的记者交涉呢。
也就是那一次开始,他对媒体的态度就是敬而远之。
见张文定没说话,白珊珊又道:“领导,我觉得你结婚之后,比以前更有男人味,越来越迷人了。男人三十一枝花,看来这个话还是很有道理的……”
这一次跟白珊珊会面,张文定被逼得落荒而逃,暗下决心以后一定要减少和白珊珊的单独相处,那丫头说话是越来越大胆了。
开玩笑无所谓,可她不是开玩笑啊,这种事儿,真的玩不得真的,至少跟白珊珊之间,玩不得真的。
送白珊珊到家之后,张文定禁不住一个人嘀咕着,自古多情空余恨,最难消受美人恩。
第二天,张文定没去市政府,也没去市委,而是和舅舅严红军一起到外面坐了坐。
严红军的去向已定,跟当初谋求的一样,市国土局局长,市委那边已经讨论研究过了,只等着人代会之后的任命了。
对于这个结果,严红军本人还是能够接受的。
毕竟,他不是木书记的嫡系,再回市委办干主任的可能性几乎没有,下区县就更轮不到他——除非他愿意干个区县的副职,高配正处的那种。
区县高配正处的副职,基本上也就专职副书记这个位置,有的区县纪委书记也会高配正处,但专职副书记的竞争太大,市里没有人力挺他;至于纪委这一块,市纪委本身就有几个实职副处想下区县都没位置,不可能轮到他这个外人。
退一万步来说,就算是他夺得了个区县的纪委书记甚至是党委专职副书记,那也没什么意思,再怎么高配正处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