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落音,会议室里顿时出现了轻微的嘈杂音。
张文定这是要闹哪样啊?
刚才不是只说修路的事儿,怎么话题越扯越大了啊!
而且,这个张文定,一口咬定了政府事务,这是完全要和吴忠态硬顶硬啊!他就不怕这样做,会让市委对燃翼有意见?
顿时,众人有些坐不住了,特别是列席的人,纷纷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,刚才还静谧的会场,顿时叽叽喳喳,各有各的说法。
吴忠诚知道这个事情吧,如果仅仅只是嘴上讲道理,那真是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。
谁也不能从道理上完全压服另一方。
这个情况,他心里是明白,他也想到了张文定肯定会反击,不过,他还真没想到张文定会把话说的这么绝。
如果说自己为了搞到一部分工程而在常委会上讨论这件事,那么张文定的目的就不单单是这点工程了,他这是想跟县委划江而治啊!
尼玛,这个坚决不能忍啊!
吴忠诚心里开始衡量了,张文定的这番话说的如此之绝,很明显他是下定了决心不给自己机会。
但是,这机会不是说他张文定想不给,就能够不给的。
不管怎么说,他都是燃翼一哥呢。
道理吴忠诚明白,他甚至可以全力而为和张文定拼个两败俱伤。
但是,他只能这么想想,而不能真的这么干。
真要这么干了,全力而为,和张文定拼个两败俱伤的话,那最终的结果,最好的也是他和张文定被双双调离燃翼,差一些的结果,那说不定还会被上面当典型了。
这一点,是吴忠诚极为忌惮的。
如果今天自己硬是要把修路的工程要过来,那也不是没有可能,大不了就举手表决啊,反正自己的人多。
但是,这么做的后果吴忠诚也很清楚,那就是矛盾公开化了,肯定会令市里震怒。
现在,市里对燃翼是给予了很大的希望的,特别是张文定当了县长以后,不管是市里还是兄弟县,都觉得燃翼会有一个很好的发展,现在燃翼刚刚才有了一点进步的苗头,这个时候自己跟张文定撕破脸,别人会怎么看?肯定会把责任全推到自己身上来,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