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要做什么?”林海问。
常力突然沉默了,低着头,似乎有点拿不定主意。半晌,这才缓缓说道:“你知道,扁头为什么要杀你吗?”
林海想了想,试探着问道:“你确定,是扁头要杀我,而不是别人要杀我?”
常力想了想,反问道:“那你觉得,是谁想杀你呢?程辉,还是周海丰?”
林海叹了口气:“我认为是谁有用吗?秦局长说了,这属于一个假设推断出的另外一个假设,不可能成为证据,程辉是市人大常委,周海丰是区政协委员,脑袋上都有光环加持,仅凭两个假设,他根本不可能对这二位采取任何措施。现在扁头和捞仔又死了,以周和程的活动能力,可以轻松编造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,最后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两个悍匪身上,他们则继续逍遥快活。”
常力点了点头:“秦局长说得没错,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确实身份特殊,但并不意味着公安机关拿他们没办法,只要是涉嫌犯罪,不论是谁,都将受到法律的惩罚。”
这种高谈阔论,林海听得多了,虽然常力说得掷地有声,但他也并没太往心里去,只是淡淡的笑了笑,未置可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