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,又继续说道:“晓梅是东辽人,父母都是普通工人,家境一般,她在省城没什么亲人,在环保局的时候住得是独身宿舍,其实再干个一年半载,估计就能分房子了,她辞职之后,只能从宿舍搬出来,万般无奈之下,便来投靠我这个老师了。”
“您收留她了?”
杨天水点了点头:“晓梅在做研究生的时候,就很乖巧懂事,经常来我家,和我爱人的关系也非常融洽,如今出了这么大的变故,我们两口子商量了下,就把她接过来了,你可能无法想象,八七年的时候,没有准生证,连住院生产都非常困难,最后还是我托了省妇婴医院的熟人,才把孩子生了下来。孩子出生之后,晓梅的父母来过一次,她母亲是个很柔弱的女性,父亲则很强势,对女儿生了个没爹的孩子表现出非常强烈的愤怒,只是扔下几百块钱,连晓梅的面都没见,就直接返回东辽了。”
“后来呢?她怎么生活呀?”林海追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