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行活体研究时就是用的它们。”
“不会感到愧疚吗？”
“愧疚？兽族觊觎人族多年，多次进犯，它们在将我人族同胞作为食粮吞入腹中，或者以人族作为宠物饲养玩虐致死时，它们会感到愧疚吗？”冯文栋摊了摊手，“没有哪一族的性命天生就比另一族的高贵，人族可以饲养并捕食兽族，兽族也同样可以圈养并捕食人族。也正因为所有的生命都是等价的，所以异族间的杀戮才会被允许。”
张岚顿了顿，说不出话来，他也为自己问题的愚蠢感到尴尬。在他们那边，猛兽都是在野外或者划定区域散养并保护起来，只有袭击人类的兽才会被剥夺生命，且从逻辑来看，人类的性命远远凌驾于众生之上。
不过让张岚没办法接受的是，他们虽然也拿牛蛙兔子小白鼠之类的进行解剖实验，但对于已经化为人类模样的兽族，他根本就没有下刀解剖的勇气。
“人族难道没有枪械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火器。”
“在一场结构族，水族，风族三族联手的围攻下，人族废弃了这些所谓的热兵器来求和。人族也由此重新进入了原始社会，以冷兵器作为防卫武器。”
“没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作为威胁吗？”
“哼，你能真正意义上的征服自然吗？你要刮风便刮风，要下雨便下雨，你否定地震，大地便因此停滞。暗翼帝鳄龙，见识过吗？一枚足以夷平一道山脉的炮弹，打在它身上不痛不痒。这种怪物，结构族多的是，你要当时的人皇怎么选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