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头处也有刀伤,但是刀口不深,没有包扎,心口的血已经止住了。
我伸出手臂,轻轻拍了下飞仔的左肩。
康延飞脸上没有表情:“不碍事,小伤,人我带来了山哥。”
康延飞话音落下,同时侧开身子。
就见车子内中间那排,靠里的座位上,坐着一个人。
那人看着四五十岁,身材壮实,正是下午见过的外号安徽佬的人。
安徽佬手被反绑着,腰上还有绳子绑着,人被固定在了座椅上。
他嘴巴里,还被塞了一块抹布。
康延飞一个手势,车子后排坐着的两个兄弟,就开始给安徽佬松绑。
“按住了。”康延飞吩咐道。
这时候,副驾的一个兄弟从前排探过身子,爬到中间这排,一手揪住了安徽佬的头发,用力压低安徽佬的头。
人的头低着,就很难发动攻击,没有了视线,要抬头才能攻击,前摇长了,就安全些。
他腰上的绳子被解开了,身子可以活动了,手还是被反绑着。
安徽佬被揪着头发,低着头,还是不老实,用膝盖去顶按住他头的那个兄弟。
“按住了!”
康延飞大喝。
他很是紧张,似乎有些怕这个安徽佬。
后排两个兄弟,扑了上去,一个用拳头捶打安徽佬的头,一个用脚踹他肚子。
那身强力壮的安徽佬,一声不吭,硬扛着,似乎这些攻击,对他造不成实质性伤害。
打了几下后,后排两个兄弟一人抓住了安徽佬的腿,把人往后拖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