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省长之所以把这个代价讲清楚,就怕这个覃治只是一腔热血满腹热情,却没有真正的措施,空谈而已!
不依靠土地财政,依然都保持经济总量不萎缩,纵观各省市地区,这个几乎是达不到的!
要不然,各地市的一把手也不是傻帽,如果不依靠土地财政,政府依然会有好日子过,傻子才去一味的插手房地产市场呢!还不是因为房地产市场能给政府淘金吗?
伍家兴把这个利害关系讲清楚了,他倒是希望覃治不要接招!
吓一吓覃治,让覃治知难而退也就算了!
不料,伍家兴万万想不到,这个覃治竟然是脸色刚毅地说:“这个军令状我立了!”
“军中无戏言啊!”伍家兴说:“你要考虑清楚了?”
覃治说:“我也想尝试一下,离开土地财政和资源性商业,政府能不能再找出一个新的经济增长点,能不能再创出一条新路子来!这个工作,我愿意来做!”
离开省府,辞别伍家兴,当天的晚上,覃治留宿在了省城自己家中。
杨念听完了覃治的军令状,嚯地一声站起来,说:“覃治,你为什么要这样啊!古人讲的中庸之道是有道理的,我们平平静静地做一个太平官不好吗?为什么一定要出这个风头呢!既然省里可以鼓励我们搞房地产市场,我们就老老实实的搞就可以了,我们虎江市不讲究一定要做领头雁,但是起码不是落后分子就是了,官场上,不一定是事事出风头的才是赢家,功高震主了,不是一件好事,我们古人就讲过,出头的椽子先烂,这是有很深哲理的。覃治,你听我的劝,省里让我们怎么干,我们就怎么干,随大溜就可以了!明天,你就去找伍省长,撤销军令状,向首长认个错!”
覃治沉吟了下,说: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我覃治就是这么一个人,有些事,我可以讲究中庸之道,中规中矩,可有些事,我真的做不到。”
杨念说:“我们暂且不论这个问题了,就说点现实的吧,你既然敢干接下军令状,虎江不依靠土地财政,你就能持续保持你们虎江市的经济总量不萎缩,gdp指数不落后,你有把握吗?漂亮话谁都会说,可是实施起来会很难,这个不是空话就能说出来的,需要大量的资金来说明啊!覃治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