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澡”,晏海立马起身走了过去,镇定的解释道:“无渡帮我洗衣裳呢,不小心滑了一跤,也掉水里了。”
“见过余少主”,晏听起身对着他们行了一礼,温声道:“余小姐。”
“无渡公子不必多礼”,余朔微微颔首,招呼他过来,介绍道:“这是傍晚时我与晏少主在外打的鹿,想着晏少主这体格空青司的膳食应该是填不饱他的肚子,所以处理完烤熟后就想着给你们带点,毕竟你们守夜很辛苦。”
“来的正好,正好我做……”,晏海抓起一只鹿腿,顿了顿,又故作镇定的说道:“做了洗衣裳这种累活后就饿了。”
晏听:“………”
“那还真是难为你了”,余鸢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他,暗戳戳地瞥了他一眼后,嘲讽道:“当真是你洗的?而不是无渡公子?”
“对了”,晏海狠狠咬下一口肉,边吃边说:“无渡手上的纱布掉了,劳驾两位在帮他重新上点药。”
“掉了?可是因为洗衣裳的缘故?”余鸢立马朝晏听走了过去,说道:“我帮你看看。”
“实在是不好意思”,晏听浅浅的笑了笑,然后伸出了手,讪讪说道:“又给姑娘添麻烦了。”
“举手之劳罢了”,余鸢虚虚的托起他的手,低头一看,发现已经又被水泡白了,甚至看上去还裂开过,她忍不住说道:“公子的伤口裂开了……晏无矢!”
余鸢回过头恶狠狠的瞥了一眼,正大快朵颐的晏海,愤愤道:“你明知他受了伤,怎的还让他干这种活,你是畜生吗?”
“嗯?”晏海回过头来,此刻他正吃得满嘴油光,嘴里还叼着一根骨头,含糊不清的反驳道:“我也跟他说了让他别洗,他非要给我洗,那我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与少主无关”,晏听立马帮他解释道:“我不过是少主的近身侍从罢了,这本就是我的分内之事。”
“侍从也是人”,余鸢心疼的看了他一眼,然后很自然的拉起他的手,把他带到桌案前坐下,嘟嘟囔囔的说道:“也会生病也会累,就没有像他那样用人的。”
想来既然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他们是堂兄弟关系,那自然也算是十二屿的秘密,所以余鸢也没有拆穿他。但若是兄弟关系,那晏海就真不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