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月却知道一个特殊的办法,若是那人同意,今夜之后就可以远走高飞了。

    日落昏黄,苏清月去而复返。

    想必白天的满面愁容,她此刻只觉得如释重负。

    吃过晚饭,洗了香汤浴。

    她轻佻慢抹,涂上胭脂水粉,打扮的跟苏悦柔一模一样,单从面容上来看,即便是苏尚书在此处,都难辨真假。

    房间里,苏悦柔催促道:“管家说王爷已经从书房回寝卧了,你别磨蹭了,赶紧去伺候他。”

    苏清月不紧不慢的放下胭脂,缓缓追问:“我弟弟呢?”

    “你弟弟已经在柴房里了,明天一早你准能见到他。”

    苏悦柔面露不悦,“你再耽搁下去,小心我翻脸。”

    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
    苏清月嘴角噙着一缕笑意,莲步款款去了萧燕雀的寝卧。

    屏风后的雕花大床上,萧燕雀正坐在在床沿上,他墨色的蛟龙袍如流水散在床褥上,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丝肉眼可见的厌恶。

    若非太后有令,他是绝对不会临幸这个有所图谋的女人。

    房间里灯火摇曳,苏清月低着头往前走,路过油灯的时候,附身吹灭了它。

    虽然她知道自己现在跟苏悦柔很像,可她心里还是觉得发虚,只有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,才能让她的心里安稳下来。

    然而她刚刚吹灭了等,萧燕雀便冷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谁准许你熄灯的。”

    苏清月脸颊发烫,她声若蚊蝇,“王爷,难道你想亮着灯?可臣妾羞”

    “荒谬。”

    萧燕雀冷哼一声,拂袖道:“本王还有些卷宗要翻阅,把灯点上。”

    听见这话,苏清月不安的心从平静下来,于是便拿起火折子,重新点燃了油灯。

    随后萧燕雀便坐在床沿,翻阅一本泛黄的卷宗,苏清月便坐在他身旁端茶倒水,悉心侍奉。

    不对劲。

    萧燕雀眼角的余光落在苏清月娇俏的脸上,心中觉得匪夷所思的。

    人还是这个人,脸还是这张脸,但她此刻给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。

    她白天像是逢场作戏,情绪完全是伪装出来的,可到了晚上她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