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就算现在解释,他估计也不会听,只好硬着头皮认下了,献媚。
“您这般的人物,想忘记也很难。”
话落,就见他伸手扯她,她还没来得及反应,跌落在他的大腿上,下秒一声丝帛脆裂声响起。
“咝”
她身上的旗袍被他撕裂了,心惊抬手遮在胸口,却不想,下秒他扯得更用力,直到旗袍被完全撕开了。
“刚才不是说惦记我,这是欲擒故纵?”
阮栖怔忡,没想到他这么虎,一上来就撕她衣服。
近距离下,她闻到他身上凌咧的酒气味,直视进那双幽深的眸子里,闪着不一样的深黑。
他还想睡她。
随后,她放下手,两手攀上他的脖颈,水汪的大眼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“我是担心衣服都撕坏了,怎么回去。”
男人嘴角浮起荡笑,色气地勾起她的下巴,“不会让你光着回去。”
“那能不能不计较我对你的冒犯?”她顺杆而下探问。
男人盯着她,眼里的不遮兴趣,“看你的表现。”
阮栖暗松口气,凑上唇。
在慈善宴会上,薄庭尧在看到她身穿旗袍时,就想撕了她,此刻他那点压制被勾消掉了,瞬间反夺过主动权,按住她的后脑勺
阮栖感觉,要窒息了,睁开眼,望着眸色幽沉到吓人的薄庭尧,她小声说。
“轻点。”
她的声音又软又娇的,男人心里那点克制,也被这一声激得荡然全无。
事后,阮栖软得没有骨头,全瘫在他身上。
男人低头,看到透着荔红又带香气的脸,幽深的眸子里有一闪过的玩味。
“没点本事也敢勾引人”
阮栖抬起眼,看见他脸上眼波流转地盯着他,长长的手指不安份地在他的胸口画圈圈,娇声道。
“是你太厉害了。”
这种被捧的话,是个男人都喜欢听。
但薄庭尧是能从一个眼神,或一个动作,就能识穿背后的动机的人,下瞬间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面向他。
“上次急着撇清关系,现在突然这么主动,打什么主意?”
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