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薄总”
薄庭尧接过雪茄的时候,指腹擦过她的肌肤,温热的触感如雪茄的火星,烫着她的肌肤,她忙收回手,递上资料。
“梁先生,这是阮氏制药的资料,你过目。”
她能忍受任人使唤,但投资的事也不能耽搁。
梁知周把刚才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,笑着接过,“边吃边谈。”
接下来是一轮轮的酒局,阮栖的酒量有,但仅一两杯的那种,而这些人谈起事来,是一杯一杯的敬。
幸好,并没有叫上她一起喝,旁边的薄庭尧在一轮酒局后,轻咳了起来。
阮栖盛了一碗汤,递到他跟前。
“薄总,喝点汤缓缓。”
薄庭尧转头睨了她一眼,那一眼,别有深意,随后喝了起来。
阮栖心想,他接受了她的好意,应该没生气吧!
在场的人意外,往常的他可不会随意接受女人的“阮小姐好偏心,唯独关心薄总”有人看出了意思,笑着打趣。
“你们能跟年轻强壮的薄总比吗?”有人特地突出强壮两字。
“别的不说,就体力方面确实比不了”
“哈哈”
这些暗示性的荤话,都是酒桌上常见的,阮栖左耳时右耳出,随后借着接听电话的间隙,递给徐真真一个眼色,出了包厢。
是阮健民打来的电话,知道阮栖今晚去拉投资,也担心她一个女孩子遇危险,所以打电话问问情况。
“爸,你好好休息,我正忙着谈事呢,你别担心。”阮栖站在一面凌宵花墙下,对着电话那端说。
“看起来有希望,你安心吧!”阮栖接着说。
阮健民挂了电话,她才拿下手靠在花墙下松了一口气,转身,就看到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这儿的薄庭尧。
他伸手捏住她的下巴,灯光下,幽深的眼眶里全是凌厉。
“所以你是做出选择了?”
这话是要那天的答案。
阮栖静默看他两秒,勾唇说:“薄总,实在是拿不出比我更有价值的东西,来让你满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