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爸爸的身体有保障,就不怕其他困难,现在要做的,要赶紧找人打听一下情况。
她挂了电话,马不停蹄给父亲的助理王鹏打了个电话,可是没人接,阮栖只好先联系那些叔叔伯伯们,可没有一个人能帮得上忙的。
她正焦虑不己时,王鹏打回电话来,告知她是慕屹舟递上去的资料。
阮栖愣了两秒,又是慕屹舟,他是真的纠缠到你死我活了。
“是什么资料?”她问。
“具体也不太清楚,我打听了一圈,也没打听出来任何消息。”王鹏顿了两秒,便说。
“你不如亲自去问一下他。”
阮栖走到偏僻处,拨通了慕屹舟的手机,也许慕屹舟正等着她的电话,所以接得也不算慢。
“慕屹舟,你究竟做了什么?”她的声音尽量放平静。
“我说过,我一定要你跪着回来求我。”
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我们的事,跟我爸爸没有关系,有什么冲我来。”
“晚上来万盛酒店1010房,如果不来,我手中还有其他证据,一并递上去,到那时,你爸爸就再也没有任何可以缓转的机会了。”
慕屹舟的声音在电波里,都是恶意跟威胁。
阮栖咬牙切齿,但还是尽量压住怒火。
“这三年,我对你怎么样,是你要选择高攀的,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相逼?”
“我跟你说过理由,你为什么不理解,竟然跟薄庭尧也不愿跟我。”
“我没打算跟谁,但是你真要这么一直相逼,我可以如你所愿。”
那头沉默了片刻,最后只丢了一句。
“晚上来了再谈。”
没会儿,那头挂了电话,阮栖气得胸口起伏,晚上她怎么可能去,去就是自找其辱。
只是不去,她一时间,不知道爸爸究竟犯了什么事,而且他说手中还有其他证据
阮栖捂着脑袋,很混乱又很焦躁。
“阮栖,赶紧去采访一下居民们。”扛摄影的同事喊她。
阮栖不得不收敛起坏情绪,转身跟同事去工作了。
在阮栖忙得差不多时,薄庭尧带着一派人,像是要离开现场,她寻视着钉子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