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才知道啊!”白宴尘轻嗤。
但是蒋博了解薄庭尧,就算再生气,也不至怎么样,顶多是谅他几天罢了。
反而,他现在最关心的是,他的变化。
“想不四哥,也会有为了骗自个女人伺候,使上了哄骗的手腕。”蒋博摇头叹笑。
都是男人,就算不点明怎么伺候,也猜到怎么回事。
“四哥能做这事,说明是挺喜欢的。”白宴尘面无表情地搭腔。
“可不是,不过阮栖喝醉后,还挺可爱的,跟小孩似的,完全没有她平常清冷又清醒的样子。”
蒋博感叹。
“正是这样,四哥以后会很惨。”白宴尘一脸高深。
蒋博皱眉,“你可别乌鸦嘴,这怎么叫惨,顶多也是栽?”
白宴尘的身体往沙发一瘫,漫不经心反问:“栽还不惨?想想那位。”
蒋博沉默了会,又好奇问:“如果真栽了,你觉得会比过那一位?”
白宴尘耸肩,“谁知道呢?”
是啊,谁知道呢?
阮栖被薄庭尧一直扯着走,步伐跟不上前边的男人的,到门口时,要不是薄庭尧眼疾手快,人就摔在地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