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是要断了她的退路。
那边没有说什么,随后,那头挂了。
“看,他知道你现在跟男人在一起,还会要你?”薄庭尧阴森地笑着。
阮栖一声都不吭,任由他摆弄。
这种无声的抵抗,薄庭尧就觉得不得劲,浑身哪儿都不得劲,甚至比睡眠障碍更让他烦躁了。
他一烦躁,咬得更重了。
阮栖知道,今晚是逃不过的了,冷声对薄庭尧说。
“去戴套。”
薄庭尧的头从她身上抬起来,看着她,虽然平常两人也都是做了安全措施的。
但今晚,她嫌弃他的吻,现在又提及安全措施,那是实打实的嫌弃。
薄庭尧的反骨被激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