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青白色的烟雾，他的眼神幽深又冷厉。
这个眼神，阮栖很熟悉，他生气时，就是这样看人的。
只是他生什么气呢？
刚才她跟薄芊妤说的话，他听到了？
可她清楚记得，薄芊妤奔向慕屹舟的时候，他站的位置是空的。
可就算听到她们的对话，他应也不是这种表情的啊
那因为她这几天没主动找他？
可她这阵子都没有主动找过他啊他这气，未免生得太牵强了。
阮栖想不明白，他为什么生气，也就不想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阮栖主动开口询问。
毕竟在林宗易这事上，他是帮过她的，于情于理，她也不能过河拆桥。
“我不在这儿，怎么看得到你缅怀旧人？”薄庭尧突然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