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。”
薄庭尧甩了个手势,让江祺将汉子解下来。
从树杆上来下的汉子,脚踩泥土地的那一刻,有活过来的真实感。
他战战兢兢的,对着薄庭尧说:“这边走。”
薄庭尧欲打算让江祺带着阮栖出去,到外头等他,但是阮栖想一起去解救那些妇女。
她摇头:“不,我必须跟进去,这件事,必须曝光。”
阮栖要把整个过程拍下来,以儆效尤。
这是大事,必须引起有各方的重视,而且那些保护伞,也必须打掉。
薄庭尧见她坚定,也就不再阻制了,只叮嘱她,“不管发生什么事,都需要跟在我的身边。”
阮栖定定地看着他,在他眼神看到了担忧,无声胜有声,她点头。
走的羊肠小路,磨托车都难以行走,走了一段后,薄庭尧突然停了下来,蹲在地上,低头察看着地上的泥土。
下过雨的路,还湿漉漉的,但地上的泥土,却没有任何脚印。
他看了一会后,下结论了,“这不是正道。”
汉子讶异,但很快就敛住,说:“这就是正道,出入外边,我们村就只有这么一条道。”
薄庭尧突然迈步走到他的跟前,压迫感倾压。
“这路上没有一个脚印,别告诉我,你是飞出来的。”
汉子脸上闪过慌乱,仿佛没想到,薄庭尧能观察得这么细微。
“走正道。”薄庭尧一声呵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