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听了,怕听了后,牵连进去。
有些就找借口赶紧溜了,哪还有刚才那义正严辞的作态。
亲戚走的零零散散了,留下的只是阮家小叔一家,陶敏,当然,还有一直没走的薄庭尧。
“你们这帮站着说话不腰疼东西,听到会出人命,都怕死的跑了,你们以后谁敢嚼舌根,我跟你们没完”阮小婶看着那些溜的亲戚们,骂骂咧咧着。
灵堂安静下来,静得让人背脊凉唆唆的。
阮栖沉默了许久,见没有什么外人在,于是直接问。
“你是不是欠了赌债,拿了人家的钱?”
只有这样,不然按阮飞的尿性,怎么可能会为他人着想。
阮飞眼神乱瞟,心虚得不能再心虚了,阮栖吼道:“说。”
阮飞被吼得打了个激凌,哭着说:“我欠了赌债,我不还的话,也会没命的,他愿意给我五百万,我就收了。”
果然,薄庭荣真的用钱买通了阮飞。
阮栖气不打一处来,一把拽住他的衣领,要给他一拳时,阮飞的母亲奔过来,捂住她的手。
“就算他拿了钱,那也是不得已,你那么有钱,也不愿意帮衬自己的弟弟,他自己想办法赚钱,有什么错?你还想打他,你怎么这么坏啊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