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才给他打电话的。
这时候,院医的院长来了,他对各家属做出承诺,一定会负责到底。
有了院长的承诺,骂声也没停,但起码,医院这边愿意面对,对遇难者总归是好的。
阮栖随后跟周音联系了,说了这里发生的事,周音让阮栖跟踪报导。
阮栖并没有马上把拍摄下来的东西传过去,她需要知道医院的态度。
纵使院长承诺会负责任,但是怎么负责任,还没有个具体方案。
阮栖以记者的身份面参与进来,医院同意她报导,但所有内容,都需要经过医院方审核过,才可以报导出去。
这事不是小事,是涉及到了法律层面的事件。
因被淹死的病人不在少数,经过医院一天的商策,承诺每位死者的赔偿金二十万元。
家属得到消息后,不愿意接受这种赔偿,开始闹了。
阮栖得到消息后,心中苦涩,一条人命就值二十万元
当时,薄庭尧是在阮健民的病房里,阮栖许久都没有说话。
薄庭尧走到她身边,“这件事,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,涉及到的内情有许多。”
“医院赔偿是一方面,但主张把病人转移到地下室的人,该负法律责任。”
阮栖一想到咄咄逼人的负责人,心里就压制不住怒火。
“当时,我也在其中之列,如果我没打电话给你,我爸爸也没了。”阮栖说到这话时,脸色阴冷,像要杀人。
话落,病房门被敲响了,薄庭尧看着她,见她没去开门,迈步走过去,打开门。
门口站着好几个人,薄庭尧认出来,地下室事件死者的家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