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哼嘲讽地笑:“你像会那种暗生喜欢,不去抢的人?编得倒挺真。”
薄庭尧气急,猛吸一口烟后,出口就自嘲,“编的?几年过去,还能将细节编得这么细致,也算独一份了。”
阮栖见他死不承认,指着他问:“既然你喜欢了我,那为什么后来那样对我?”
薄庭尧滞语半响,才慢悠悠地辩驳,“我后来就是把你留在身边,虽然出发点比较让你难以承受,那你想想,有你之后,我在外头沾花惹草过吗?”
阮栖怔忡地想了想,故意扯了旧账,“怎么没有?你不是带了一位千金小姐招摇过市吗?”
燃烧的烟蒂突地顿在唇边,看向她的目光微沉,“我不是解释过,是幌子么?”
她负气地轻嗤,“想说谎什么借口找不到。”
薄庭尧哽了一口气,所以她一直都不相信?
“当初,你是怎么对我的,你就只想睡,还想夺走我家财产,骗财又骗色,堂堂薄家继承人,竟然还这么不要脸。”阮栖越说越气。
“现在前女友回来了,信手捻来的谎言又开始了,你真觉得我好骗是吗?”
阮栖愤怒得好像真的被骗财骗色了,也许是这段时间压着那股愤怒,找到了缺口,一股恼地冲出来。
薄庭尧看着愤怒的阮栖,沉默了,他夹着烟蒂,躇踌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