愤慨起来,就好像他感同身受似的,“原来是个渣男!出轨的烂黄瓜应该被拉出去阉了!女的也一样!”

    乔仪笑了笑,摇摇头,小声咕哝了句:“那种性冷淡,阉不阉都一样。”

    夜里,乔仪缩在沙发上,做了很多梦。

    梦到小时候在村里,父亲去世,母亲一个人养活不了两个孩子,进城打工的时候嫁给了当地的一个男人,乔仪和哥哥被留在老家。

    而奶奶家只要男孩,带走了哥哥,乔仪便跟着外婆长大。

    外婆邻居家有一个非常好看的小哥哥,她很喜欢,时常追在他后面跑,却经常被嫌弃。

    那就是裴言川。

    后来,外婆去世,将她托付给了裴言川。

    裴言川娶了她,却并不爱她。

    结婚两年年,她看到最多的,是丈夫和其他女人并肩而行的背影。

    再后来,在母亲的葬礼上,她被继父推倒在地,流了一地的血

    那时乔仪也刚22岁,大学毕业,才知道原来她怀上了裴言川的孩子,还未成型的小生命就这么默默地流逝了。

    一想到她流产住院的时候,裴言川在干什么,她就心里发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