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人,我比任何人都了解,她不可能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。”
许晚满脸的不可置信。
“师兄,你可真是护着她,你的意思是是我没事找事招惹的她?你生死未卜的时候,她电话都打不通,回来就跟你闹离婚,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?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看我?”
许晚声泪俱下。
裴言川无动于衷。
“我心里除了乔仪,不可能再有别人。这么晚了,赶紧回去吧。”
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。
许晚咬唇,抬手擦干泪水,软着声音,以退为进:“好,我知道了那师兄你能送我回家吗?我现在这种状态开不了车,代驾也不安全”
裴言川叹了口气,转身从家里拿了包纸巾递给她。
“走吧。”
回到家里,乔仪面无表情,给沈念下了碗简单的清汤面吃。
“姐你没事吧?”
乔仪放下筷子,看着沈念,语气有些严厉。
“沈念,你要是想学习,就给我好好学,不要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。我和裴言川既然选择离婚,就说明我们并不合适,破镜,永远无法重圆。”
“你要是真心想让我过得幸福,就不该撺掇我吃回头草。”
“以后姐夫这个称呼,给我改掉!不许再叫!”
沈念被血脉压制,默默垂下了脑袋,声若蚊蝇。
“我知道错了姐,以后再也不会了,你别生我气”
乔仪叹了口气,语气缓和了些:“好了,这次原谅你了,下不为例,吃饭吧。”
吃完饭,乔仪把次卧收拾了出来,铺好被褥,安顿沈念休息。
结果又有人找上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