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真是陈念往东，狼妹就没想过往西。
陈念要吃素，狼妹都要凑上来吃几口青菜叶子。
陈念小时候顽皮，还故意坑了狼妹几次。
狼妹也只是上来用牙齿轻轻磨了磨陈念的小臂和脚踝，别说咬伤，就是印子都留不下来。
每次都把陈念痒得坐在地上咯咯笑。
要是陈念让狼妹做戏咬人，以狼妹的分寸，是完全可以做到的。
“是吗？”陈道生皱眉，不悦的看着陈念：“你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？”
陈念鲜少看到陈道生黑脸的样子。
就是在百峰山的时候，陈道生对陈念的教导严厉，却也不会这样黑着脸。
多少有些被吓了一跳。
但很快，陈念就意识到这是陈道生在配合自己演戏。
陈念缩着脖子，嘟囔道：“还不是因为他们先骗我。”
那个样子一点不像认错的样子。
史密斯还会一点中文，陈念这句话他听懂了。
见到陈道生的表情愈发难看，史密斯得意的笑了：“陈先生，事已至此，你还是早早想好自己的退路吧。不然，你这位学生再回去可就不太好了。我对你们国家现在的社会情况也有些了解，你学生做的事情，肯定会受到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