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应该不是他第一次换了，但肯定是他最满意的。
“他不可能自己做手术，是谁给他做的呢？”姜楠忍不住问。
三十三看着钟萤。
钟萤说：“他们是我的亲信，能信得过。
你在这里养身体也需要她帮你，我要去帮父亲，没时间照顾你，你不要再伤害别人了，尤其是他。”
钟萤指了指赵煦。
三十三指着赵煦：“他是赵国太子，他没有成仙。”
钟萤：“那是父亲让我做的障眼法，他没有成仙，但他已经成了废人了，你同情咱们得姐妹，证明你还是个善良的人，你也可怜可怜他吧，他现在什么都不是，甚至都不如你，你至少身体健全。”
三十三看着赵煦，眼神中透出同情。
赵煦一脸麻木：“……”
我招你惹你了，要这么伤害我？
他指着画板，让姜楠递给他。
钟萤将画板挪远一点，她不想看到满篇的脏话。
赵煦都不用写，看眼神她就知道骂的很脏。
三十三回答刚刚的问题：“是大娘和二娘，她们最听父亲的话。”
“咱家在哪呀，我有机会也回去看看大娘二娘，我都没见过她们。”
“在夏国境内的山涧里，那里机关很多，没人带你去，你根本进不去。
你不用去看她们，咱们都不是她们生的，她们也不会喜欢咱们，只不过碍于父亲需要，她们才照顾父亲的孩子。”
钟萤继续套话：“那家里安全吗？还有没有那种厉害的战奴？”
三十三：“你连战奴都见过了？看来父亲真的很信任你，家里没有战奴，战奴是在蛮族养出来的，现在所剩不多。
大雪阻碍了药材生长，父亲说还得用蛮族孩子养，但现在的蛮王不会听他的，他需要先拿下蛮族，再想办法去找一位姐姐拿药材。”
原来天灾也影响他继续害人了。
以前钟萤总觉的天灾是为了惩罚周元盛，现在看来，天灾是老天爷救那些无辜的人。
果然老天还是开眼的。
杜执隆说这番话的时候应该还不知道奶奶已经去世了，不然他不会说找“姐姐”拿药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