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,缓缓来到少年身前。
“大都督过誉了,在下对大都督也是无比的敬佩!”
白衣少年微微躬身,神情很是恭敬。
“慕容少庄主客气,今日上前也是为了观看这什么大典吗?”
“回大都督,是的,衡岳山的祭天大典十年一遇很是难得!”
“嗯!这个本都也稍有了解,今日应该不少人前来吧?”
“回大都督,自然有很多人前来观礼,还劳烦大都督多多守护。”
“这个自然,有本都在,你们都可安心!”
两人彼此交谈着,犹如一对久未见面的好友,可跪于地上的众人却度日如年,无比的惊恐。
“哦!你们都起来吧!一直跪着为何?”
银甲都督猛然回身,望着依然跪在地上的众人,神色有些诧异,似乎是刚刚发现了此事。
“多谢大都督!”
众人再次俯拜,这才缓缓站起,缓缓聚拢在山门的一侧。
您是荆州的兵马大都督,慕容家的少庄主自然也是尊贵无比,哪里还能看到我们这些小民呀!
一边相谈甚欢,一边是鸦雀无声诚惶诚恐,就这样的怪异都持续了一盏茶之久,直到衡岳派的山道上,突然奔来无数的身影。
为首一人乃是一名师太,身穿青色道袍,戴青色道帽,手持一柄拂尘,身姿轻盈飘逸犹如仙人降世,只是神色有些惊恐。
身后跟着一众人,个个身姿不凡,身穿道袍者居多,神情俱是恐慌。
“贫尼慧妙,拜见大都督!”
慧妙师太急急奔到银甲都督身前,微微躬身,单手成掌立于胸前,乃正宗的道家之礼。
“拜见大都督!”
后面众人俱是微微躬身,或拳或掌,礼节虽有不同,可神情都无比的恭敬。
这可是一府之兵马都督,何人又敢轻视呢?
“师太不必多礼,本都只是路过,有一股流寇窜入这衡岳山中,多有打扰还望恕罪!”
夏侯武康轻轻一笑,微微点头,神色很是平静。
身为朝廷兵马都督,有如此神情,也算是给足了面子,毕竟官民有别。
衡岳派再是古老,于朝廷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