甜在自己院子里闭门不出,也不见任何人。
后来许程锦从公署里回来了,气急败坏地进院,冲进房门,看见赵甜时,心里的怒恨汹涌不已,咬牙道:“我早与你说过,你非但不知收敛,反而还变本加厉,现如今,满京城都在说你的事,你可满意了!”
赵甜咬唇不语。
许程锦又道:“信州画的画像不是你,信州百姓崇敬的人也不是你,他们当着太后的面把你拆穿了,那么多同僚妻眷都在场,现在谁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!不仅仅是我,就连你爹,在朝中也抬不起头来!”
赵甜也郁闷至极,道:“我怎么知道,太后居然这么闲,还派人去了信州。真是整天闲着没事干,吃饱了撑的。”
许程锦勃然大怒,道: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!这些话你要说滚回你娘家去说,别在我许家说!我们许家上下,不想再受你连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