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磨前。而那两头驴则任劳任怨地拉着华莹他们的车上路了。
俩驴在路上有个伴儿,之前都是夜以继日地拉磨,现在终于可以去看看外面的天地了,因而很是殷勤肯干。
它俩时不时交头接耳地哼哼一番。
一驴哼哼:这外面可比磨房里好多了,不知道那大家伙到底是怎么想的,居然还那么高兴地来拉磨。
另一驴亦哼哼:它会后悔的。
诚然,那有脾气的牛拉了两天磨以后,就有些懵了:我咋还在这儿呢?
鹰城虽是岭南的一座边境小城,但着实比固城那样的南疆一大关隘热闹多了。
城里来来往往都是各路人马走南闯北做生意的,鱼龙混杂。
华莹他们甫一入城,就有人来接应了。
接应的是原先苏寿身边的侍从,侍从叫抱剑,他此前在半途中因受伤将养和他们分开,伤好得差不多以后,就先赶往鹰城来打点安顿。
眼下他把衣食住行全都安排好了,直接带他们去便是。
苏寿是来当县令的,住所当然不能离县衙太远,因而宅子就在县衙旁边,分几个院落,他们四人完全能够住得下。
宅子里安排了一个管家,一个厨娘,还有两个日常洒扫的下人,只不过下人都只负责前院部分。
抱剑知道自己主子的脾气,身边通常不需要人伺候,因而后院一个下人都没有安排。
而苏寿来了之后,到后院看了一遍,然后破天荒地居然要求侍从去买两个婢女回来。